古尘

是俏受腐唯。虾龟毛四字粉你们不要过来啊

【枫樱】我的副体是笨蛋(伪侯樱)

    

     我是凯旋侯,是佛狱三公之一的侯,我代表——战无不胜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火宅佛狱中的人都有副体,我的副体叫拂樱,是个笨蛋,我不明白像我这样英明神武位高权重一心只为佛狱的人,为什么会有整天大脑脱线的副体,比为什么王女会有一只公狐狸副体更让我不明白。

    今天我又被王投诉了,理由是我的副体带着他的女儿溜出去玩,荒废练武,但我觉得王是怕王女被拂樱带的和他一样大脑缺根弦。

    我非常严肃的和拂樱谈了这个问题,拂樱睁着大眼睛,歪着头无辜的看着我,脑袋后面的兔子耳朵,不是,是绑头发的缎带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。

    他说:“小翠那么可爱根本忍不住不答应她的要求嘛!”

    看到他装可爱,我无言以对,只能大力的捏一把他的脸颊,看他捂着脸,疼的眼泪汪汪的样子,心情莫名愉悦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是凯旋侯,我的副体叫拂樱,是个笨蛋,还是个萝莉控,从我第九十九次接到王的投诉后我发现的。

    为了王女不被拂樱带的更脱线,王把拂樱派去苦境做任务,主体副体之间的牵绊让我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时刻掌控他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他在苦境和一只柚子打得火热,我告诉他,那货可能是楔子,让他提高警惕,如有必要一定要杀死他。

    他回答我:“哦”

    然后继续和那只柚子卿卿我我,飞叶传书,隔空视频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好气!

     

    后来我也来到苦境,准备到拂樱斋找他,他趴在石桌上似乎是睡着了,脑后的兔子耳朵和毛球球随着微风轻颤,一片樱花花瓣落在他的脸颊上,似乎被脸上的痒意打扰,他在梦中蹙着眉像是要醒的样子,我忍不住弯了嘴角,想帮他拂去这片扰人的花瓣。

    有人的动作比我更快,是枫岫主人,我连忙隐藏气息,匿于暗中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他拿开花瓣,手却在熟睡的人脸上流连,眼神柔和的不像话,让我不禁怀疑这人真的是那个叛逆到恶劣的楔子吗?

    人被他的手弄醒了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“拂樱,回房间睡,这里容易着凉。”枫岫在他耳边轻声说。

    拂樱虽然醒了,但还是趴在桌上不动,只眨着眼睛看着枫岫主人说:“不想动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和当年在佛狱看着我说‘小翠那么可爱根本忍不住不答应她的要求嘛!’的表情一样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枫岫失笑,把扇子放至桌上,打横抱起他,他的手自然的挽在枫岫的后颈处,在他怀里发出低笑声。

    枫岫亲吻他的额头,把他抱进屋子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看着面前美好的画面,指甲深陷掌心却不自知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很久,枫岫主人才离开,我走进拂樱的房间,他正慵懒的躺在床上浅眠,薄被滑至腰间,我走上前坐在他的床边,看着他熟悉的面容,和我不熟悉的留下他人痕迹的身体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“拂樱!”我忍住怒气叫道。

    他听到我的声音,惊吓的从床上坐起,丝绸睡衣滑落肩头,漏出更多被枫岫制造出的吻痕和咬痕。

    他拉起衣服,说:“你来啦。”

    眼神闪躲又心虚。

    我掐着他的下巴说:“你和我们佛狱的仇人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别过眼,说:“枫岫一定不是楔子,我爱他,我想和他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,怒气更甚,手下不自觉的用力,他疼的‘嘶’一声,挥开我的手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看着他下巴上的淤痕,和被疼爱过显得有几分红肿的嘴唇,心内的火却烧越旺,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,我将他压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按住他不听话的双手,剥开他的衣服,狠狠的进入他,他的眼里满是惊讶,眼角因疼痛而流出泪水,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,他的反抗如此无力,在他体内释放的时候,我的手穿过他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好疼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渐渐涣散,我亲吻他的额头,说:“乖,马上就不会再疼了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一切都是为了最重要的佛狱,为此,我无悔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噬魂囚内,我昏昏沉沉的,不知岁月,喉咙和身体的疼痛让我一直在虚虚实实的梦境中无法自拔。

    我每天拍打着那面写着‘吾不恨你,吾原谅你’的墙壁,想嘶吼却吼不出来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拂樱不喜欢你!

     

    他不喜欢你!!!

     

    直到有一日,粉色的身影出现在噬魂囚内,是王女寒烟翠。

    她看到我的惨状就流泪,我不解的看她,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并没有亲昵到这种程度,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,我半梦半醒的听着。

    最后,她离开前说:“你要保重,拂樱哥哥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睁大眼睛,她叫我什么?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不是拂樱,我是凯旋侯,拂樱只是我的副体!

    明明只是我的副体!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慌淹没,像是暗无天日的混沌被拨开云雾一般,头疼欲裂,我捂住头,脑子里时隐时现两个身影,一白一绿。

    你们是谁?

    是谁!!!

    恍惚间他们似乎说话了,他们叫我:主体。

    我扯着头发,极度的压迫感终于像是找到突破口。

    我想起来了,无执相和白尘子,我的副体。

    那拂樱是谁?

    我匍匐着爬到那面墙壁上,看着那三句血字,拂樱,拂樱!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恍惚的想起,那日与拂樱的极度缠绵,那样的表情,那样的声音,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只是记忆中的画面渐渐缩小,随即汇聚在一双瞳内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的主人是枫岫主人。

    我看到的是倒映在枫岫主人眼中的,自己?

    我不肯承认的,自己。

    回忆如排山倒海般的压来,混沌的时空和恍惚的岁月渐渐清晰。

    原来,如此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我想狂笑,却发不出声音,手指想抚上那些血字,眼前却渐渐模糊,手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如果可以,我不愿醒来。

     

嗯,解释一下,这个故事是拂樱不愿承认自己爱上枫岫,从而产生幻觉觉得自己只是凯旋侯,爱上枫岫的是拂樱是自己的副体。

就是简单的枫樱刀片。

看不懂也没关系,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,笑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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